满阶红叶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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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路鸣清

京城中不似边塞那般,路上来来回回的人都是锦衣绣服,玉冠锻靴,繁华的很,自从进了京城的城楼,苏亦安的眼睛就像被这新奇繁华的事物钩住了,有了些小孩子一般的性格,笑着拉顾翰烷的广袖,指着远处耍杂技的笑得眼睛弯出了月牙,见顾翰烷默默的看着他就又收起了这般模样说:“哥·····哥,是不是····不喜我这样?“顾翰烷伸手敲了敲他的头笑道:“人不大,脑子里想的事不少。”虽顾翰烷不厌烦,苏亦安还是收敛了不再出声,只默默的往外面的新鲜事物投出羡慕的眼光,惹得顾翰烷在后面偷偷忍笑。


顾翰烷带着苏亦安回侯府,立刻去宫中觐见,苏亦安从进门开始就细细的打量着府中的景物,从前听说达官贵人住的地方豪华,可顾翰烷这里只有几个小厮和一个年迈的嬷嬷,没有雍容华贵也没有达官贵人的奢华,领苏亦安进来的嬷嬷说,侯爷喜欢清净,便还是带着伺候夫人的几个老人。

苏亦安看着侯府的一草一木偷偷想,这里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,再也不用和街边的乞丐强地方睡觉,不用偷包子被打的好几天爬不起来,所有未来的尽头站着顾翰烷。

 

苏亦安住在内院,内院里只有顾翰烷,内院里摆着的是各式各样的兵器,,每一个都比苏亦安高着许多,苏亦安拿都拿不起来,苏亦安瘪瘪嘴,发誓迟早有一天我能拿起来。

嬷嬷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,府里的重活已经干不了了,只负责府中的饮食,苏亦安刚坐在床上,嬷嬷就端着一碗百合莲子粥敲苏亦安的门,苏亦安开门接过嬷嬷手中的粥,嬷嬷笑着说道:“小公子,这是侯爷让我给您准备的粥,若小公子还有想吃的可以随时吩咐我。”

苏亦安不擅长和别人说话,又变的结巴起来:“谢····谢谢,哥哥······今天回来吗?”

“侯爷说,午时便回来。”嬷嬷看苏亦安有些局促不安便离开了。

苏亦安看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,端起来一个劲的往嘴里塞,泪也不争气的往下流,颠沛流离的生活,苏亦安过怕了,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境,被打的爬不起来的时候苏亦安做梦都想有个好心的人来救救他,如今人来了却又感觉好不真实。

 

顾翰烷回来时已经晌午,苏亦安跑出去看,一下子就冲进顾翰烷怀里,顾翰烷的怀里散发着百合的花香,顾翰烷弯腰把苏亦安抱起来,捏捏他脸上的肉:“眼睛怎么这么红,哭了?”

苏亦安顺势抱着顾翰烷的脖子闷闷的说:”我没哭,哥哥的身上好香。”

嬷嬷在旁边附和着:”侯爷的衣物都用百合香薰过,自然有一股百合花香。”

顾翰烷身上有一股让人安心的味道,苏亦安特别喜欢在顾翰烷身上蹭,顾翰烷乐在其中,侯府也因为有了苏亦安,变得热闹起来,苏亦安说话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。

顾翰烷算得做了几日闲散侯爷,便又被皇上唤了去,顾翰烷毕竟在朝堂高位,背后挤兑的人更是数不胜数。

御书房里,皇帝宋易一脸菜色,看着跪在地上的顾翰烷:“顾慎,安淮的儿子安庆可是你派人杀的?”

顾翰烷微微弯腰:“是,安庆在南平城恶贯满盈,他死不足惜。”

宋易叹了口气说:“今日,安淮在朕面前说你安北侯太目中无人,安庆就算太过分,你也不应这么偏激把他杀了,安淮本来就对你有所芥蒂,你还杀了他的儿子。”

顾翰烷沉默了一会道:“皇上,若我说安庆与外敌私通联合,那安庆该不该杀,都说安太傅清正廉明,可为何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无所作为?”

“证据呢?凡事要有个道理,穆和山庄查到的只是他有私通的嫌疑,你却把他杀了,没有证据的事,你顾慎也敢往外说?”宋易指着顾翰烷说。

顾翰烷给宋易叩了一首道:“皇上,就算找不到他私通的证据,可安庆在南平城的罪证足以说明他不能活着,南平城民不聊生,安太傅若真如他人所说如此清正廉明,为何安庆他放任不管,安庆这种人留着他对大宋后患无穷。”

宋易摆了摆手,示意顾翰烷起来:“你若行事上给自己留点后路,也不至于如此偏执,安庆再错,他也是朝廷命官的亲眷,左右不该你动手。”

“皇上,这种祸害不应留在大宋。”

宋易点了点他:“你,就是太嫉恶如仇,太过于偏执,一条路走到黑,苦的还是你,安庆这样的人那么多,你还能都杀了?安淮哪里你如何交待,如今朝中什么局势你还不看不出来?”

顾翰烷眼神一暗,宋易优柔寡断,思虑的事太多,为了宋国的安宁,哪怕误会也罢,被推上风口浪尖也罢,顾翰烷都认了。

“安庆这样的人不能留,更不能让他仗着他父亲的官职称霸一方,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照样杀了他。”

宋易一拍桌子说:“顾慎,想不通就去御书房外跪着,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起来。”

顾翰烷刚踏出御书房的们就看见一人。

顾翰烷一礼:“参见王爷。”

晋王点了点头,跟着李公公进了御书房。

晋王路鸣清是唯一一个外姓王爷,也是所有王爷里最闲散的,从来不上朝,更是少在皇宫中出现,如今能在皇宫中看见他,绝不是什么好事,顾翰烷看了看天空,觉得大宋的天要变了。


侯府里苏亦安也坐在门槛上,从午时等到傍晚,顾翰烷还没回来,苏亦安担心,嬷嬷说,当今皇上是看着侯爷长大的,不会太难为侯爷。

夜晚,四下无人,苏亦安还坐在侯府门口,终于顾翰烷的马车出现在了苏亦安的眼前,顾翰烷下来的时候有些站不稳,苏亦安赶忙过去扶住他。

顾翰烷摸了摸苏亦安的头说:“无事,怎么还不去睡呢?你身体不好,不早点睡,明日胃又疼了怎么办?”

嬷嬷也急忙出来扶着顾翰烷,顾翰烷好像没事一般:“跪了一天饭都没吃,好饿,嬷嬷可留了饭?”

嬷嬷应着:“小公子说等着侯爷一起回来吃,饭都热了好几回了。”

顾翰烷回过头戳了戳苏亦安的头:“你啊,真不知道如何说你。”

顾翰烷向来报喜不报忧,嬷嬷是这些年唯一照顾他的人,从母亲走后,身边也只有嬷嬷这一个亲人了,顾翰烷自然不能让嬷嬷担心。

苏亦安从坐在门口时就不是很舒服,又在外面吹了些凉风,更是头昏脑胀,进了屋子就晕在顾翰烷的怀里,没了意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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