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阶红叶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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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我的一律进黑,不愿多说。

【温周】温客行为救周子舒白发

温客行为救周子舒白了发,身体不好。和原著出入太大,顶锅飞,别骂我。

 

 

 

周子舒七窍三秋钉最近复发的越来越厉害,温客行日日都在为周子舒的伤忧心,整个人显得颓废,周子舒看着温客行这个样子有些不忍,温客行每到夜晚子时偷偷给他输内力的时候他都感受的到,温客行也有许久未睡过一个好觉了。

大巫还未说救治周子舒身上的方法,只是温客行再这样下去,周子舒不知道到底谁要先走了。


 

温客行站在树下,后背有些落寞,周子舒走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,头抵在温客行的后背上,试图给他点温暖,温客行颤了一下,声音有些颤抖:“阿絮……阿絮,能不能不丢下我啊。”

周子舒无法安慰他,周子舒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,最近他的内力已经不能用了,大巫今日给他诊脉,说他的经脉已接近枯竭,夜下的风有些凉,吸进的空气都带着冷冽,刮的人生疼,温客行吸了一口气说:“阿絮,夜里凉,回去吧。”

周子舒充耳未闻,还是以这种姿势抱着温客行,温客行在他怀里转过身来,冲他笑,可这个笑在周子舒的眼里充满了悲痛和难过,温客行的脸在月光下显得苍白,眼睛也不似从前那般明亮,仿佛蒙上了一层雾,灰暗无光。

周子舒扶上温客行的脸说:“阿温,若我走了,你要……你要好好活着啊。”周子舒说到最后有些不忍。

温客行再也忍不住了,泪从脸庞滑落在周子舒的手上,声音哽咽:“周……子舒,我努力了,我想让你活着,我找遍神医谷有经脉枯竭的书,却没有一个能救你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,为什么就留……不住你啊。”

周子舒头抵上温客行的头,用温客行母亲的方式安慰他,温客行的泪每一下都砸在他的心上,这种痛比什么经脉枯死疼太多了。

 


周子舒的伤重,和温客行回了房间就睡了过去,温客行坐在床边摸着周子舒苍白的脸小声的祈求:“求求把他留给我吧。”

 

 

 

 

大巫其实已找到救治周子舒的方式,不过逆天改命,需一人废弃一生所学为其他人修复枯死的经脉,废弃之人一定要有深厚的内力,可废弃功力痛不欲生,虽不至死,但从此不能再拥有内力了,加之启钉之痛,周子舒如今的身体也受不住,需替他修复内力之人拿血护住他的心脉,唯一能做到这件事的只有温客行。

七爷拍了拍乌溪的肩膀说:“告诉他吧……”

乌溪点点头,趁周子舒昏睡,找了温客行。

温客行有些冲破心头的喜悦:“大巫可是找到救阿絮的方法了?”

大巫点点头,看着温客行眼里充满着光,有些难言,七爷拍了拍乌溪的肩膀示意让他说,乌溪叹了口气说:“救周子舒本来就是逆天改命,从阎王那里夺人,这个方法,是巫族禁术,用一人毕生功力修复破损的经脉,给他修复之人还要取一些心头血为他护住心脉,这种方式实际就是一命抵命,费尽修为之人不会损伤元寿,只是毕生再也无法使用内力。”

温客行没有说话,但乌溪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他好像又活了过来,温客行抬头看着乌溪说:“何时可以救他?”

乌溪给了他一个小罐子说:“随时可以,首要的是你的心头血,这里面是抑制疼痛的药,你吃了再取。”

温客行接过药,对乌溪笑了笑说:“先别告诉他,谢谢你。”

温客行那些药走了出去,那个背影不再落寞,好像有了光,有了希望,七爷摸了摸乌溪的头说:“这样也好,留下他一人和死了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

 

 

温客行躲在自己房间,拿着一把刀对着心脏,没有用乌溪给的药,他想清醒着,这样的感觉才是真的,温客行一刀划开了自己的胸口,冷汗从额角流下,嘴唇瞬间白的看不出颜色,血溅红了整个胸口,整整一小罐,温客行接完,趴在桌子上晕了一小会,心中有事他都不敢晕太久,站起来时因为眩晕,差点摔倒在地上,乌溪来的及时,扶住了温客行快要倒下的身躯。

乌溪看着桌子上的药问:“你没用?”温客行拿起桌上的小罐子递给乌溪,虚弱的摇了摇头,声音颤的说不清楚:“我没事,救阿絮要紧。”

 

 

周子舒还晕着,温客行给周子舒输内力之时,脸色比周子舒的还白,乌溪都要分不清到底是谁受了这七窍三秋钉,温客行的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,疼的有些坐不住,七爷在后面扶着他,温客行咬着牙,嘴唇上的血也顺着流下来,乌溪把温客行的心头血熬成了汤药给周子舒喝了下去,把钉子一个一个启了下来,周子舒晕的深,反倒省了好多疼痛,最后一颗钉子启下来的时候,温客行一股气把所有的内力都输给了周子舒,乌溪扶住周子舒抹上他的脉说:“好了,好了,他的经脉在恢复。”

温客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头发一瞬变成了白色,温客行浑身颤抖,疼到极点温客行竟然笑了出来,声音小听不出来:“阿……絮,太……咳咳,好了。”说完就晕了过去。

 

 

周子舒醒过来时,觉得自己内力翻涌,身体也没有以前的疼痛,浑身清爽的很,乌溪坐在他的床边端了一碗药说:“喝了它,试试运转身上的内力。”周子舒接过药喝下,运转这身上的内力,除了经过钉子的地方还有些疼,内力竟然没半分滞待。

乌溪见他脸色满是疑惑,便说道:“温客行,耗尽一生的内力救了你,现在醒了他还没办法下床。”

周子舒震惊看着乌溪,随后穿上鞋就往温客行房间里跑,周子舒冲进来的时候,温客行还在喝药,周子舒一眼就看到了温客行的白发,周子舒小心翼翼的抱着温客行,话都哽在心头不知从何说起,温客行任着他抱,虚弱的笑笑:“子舒,我……咳咳咳”周子舒撑住温客行往下滑的身子说:“别说话了。”周子舒心疼的无以复加,摸着温客行苍白的脸,泪也在眼眶里打啭,声音更是哑的像劈了似的:“你说,你是不是傻……”

温客行手有些抬不起来,周子舒凑过去让他摸了摸脸,温客行擦着周子舒的泪小声的说:“阿絮……你不会因为……咳咳我这个样子就不喜欢我了吧,我啊,没了你,还真不知道……怎么活。”

周子舒摇摇头哭着说:“我怎能负你……”温客行笑了笑低喃道:“那便好,那便好……”

温客行终究伤了元气,说着说着便睡了过去,周子舒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温客行,乌溪看见周子舒还说:“你的伤还未好全,记得多休息。”周子舒那里听啊,他现在满心满腹的都是温客行。

温客行渐渐的也恢复了许多,起码能够出去走走了,四季山庄花开了许多,周子舒牵着他的手,温客行穿着一身红衣,白发垂到腰间,看着周子舒的眼睛说:“阿絮,这不是梦吧……”周子舒捏捏他的手回道:“阿温,我在你身边,以后我都在,从现在到老去,我一直都在。”周子舒给温客行拢了拢披风接着说:“风凉了,我们回去吧……”

温客行朝他笑笑说:“好,我们回去。”

四季山庄的花常开,远处有两道身影,相互搀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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