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阶红叶暮

不要连赞!!!
骂我的一律进黑,不愿多说。

温客行身体不好喝酒被周子舒知道了

 

  大概就是周子舒小心的护着温客行,可温客行给自己找病受的小甜饼吧

 

  自从温客行失去了内力,身体更是大不如前,四季山庄四季如春,温客行前些日子还因吹了凉风受了风寒,周子舒更是不让他出门,温客行那里是能安安稳稳待在房间里的人,可奈何周子舒管的严。

 



  温客行爱酒,已经有三月未喝过酒,失了内力之后四季山庄的酒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,周子舒日日盯着他,从吃饭到穿着,从里护到外,虽说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,可奈何温客行就是那皮死的性格。



  午时周子舒端了饭过来,温客行拿着筷子却无处下手,嘟囔道:”阿絮,日日这个粥那个汤,我不想吃了。“


  周子舒剜他一眼说:”大巫说的什么你忘了,生冷麻辣样样都不能碰,前天夜里还起了烧,现在你这身子才是个美人灯,吃吧,今晚给你做个别的让你尝尝。“

  温客行吧唧吧唧嘴:”再好吃也没有酒好喝。“说的话怨气的很。

  周子舒更是无可奈何摇摇头不说话,温客行用自己的命从鬼门关把他换了回来,看着温客行时不时的咳嗽一声更是于心不忍对他说重话。

 


  周子舒不爱出门,但谁知温客行吵着要吃城中的糕点,周子舒奈何不了,只得去给他买,周子舒前脚刚出门,温客行就从四季山庄的后门溜了出去,温客行没了内力,只能走门,周子舒在他面前只字不提内力,大巫说的每一句话凝成了一座山压在了周子舒身上,温客行倒觉得没有什么,如今什么事都了了,要那劳什子的内力也没什么用,温客行只盼能与周子舒携手共度一生,足矣。

  对了,但酒没有不行。

  温客行拿着酒壶去了酒楼,想着打一壶藏起来周子舒应该也不知道,温客行打了酒一边喝一遍走,回去打开门的时候,周子舒拉着脸站在他的面前,温客行心想完了,手里忙着藏酒。

  周子舒一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,冷的能结出寒霜,温客行老老实实的走到他身边说:“阿絮,你……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。”说着拉起了周子舒的袖子晃了晃。

  周子舒摔开袖子,把手里的披风和糕点塞到温客行手里,一句话未说转身就走,温客行看情况不对便跟在周子舒后面,周子舒停下,脸上荫翳的看不清表情:“温客行,我小心的护着你,不是因为我觉得你没了内力可怜,是因为你疼的时候,你夜夜睡不着的时候,我心疼,比那钉子发作的时候还疼,大巫说的话,你不记得的,我替你记,你不想做的事,我替你做,温客行,我也怕……”周子舒说到最后声音有些颤抖,温客行站在他后面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“阿絮,我错了……”

  周子舒:“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怕什么,大巫说,你的经脉中空,不好好养恐以后会损了你的元寿。”

  “阿絮,一口酒而已,你怎么了,我最近身子好了许多,不会有事的。”温客行还是那副讨好的模样,周子舒懒得再和他说话,沉吟片刻,周子舒回过头来替他披上衣服道:“服了你了,滚回去睡觉,病了别找我。”

  温客行的酒还是让阿絮拿走了,周子舒不知道忙什么去了,留下温客行一人坐在房间里望着窗外,四季山庄的夜晚寂静的有些空寂,时常伴随这小虫子的叫声。

  温客行不知道,周子舒一直躺在他的房顶上,月光皎洁,偶有几只鸟飞过,经历了这么多事,周子舒觉得他已经把生死看开,他想都没想过温客行会有一天为了他弄的没了内力,还留下一身伤病,周子舒心里再清楚不过,只要他活着一天,还要挑起四季山庄,护着温客行,温客行吃了太多的苦,周子舒想要他以后的日子能好过一点。

  温客行房里的灯还亮着,周子舒从房顶跳下来,悄悄的走进去,温客行已经趴在桌子上,手边放着他的扇子,没有字的扇子上多了几个字:死生契阔,周子舒扶起温客行,果不其然起了烧,脸旁的红映出温客行苍白的嘴,周子舒在他嘴角亲了一下,温客行有些烧的有些糊涂抓住周子舒的衣服在他耳畔说:“阿絮……你疼我,我知道,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你管我,骂我,和我生气,这样我才觉得你是真的在我身边,我啊抓住你了……”

  周子舒把温客行放在床上,小声的骂了句:“这辈子没见过你这么傻的……”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欢喜的很。


  温客行第二天醒时,周子舒并不在身边,温客行刚要起来,人就像浮在空中,头疼的摔回了床上,周子舒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,立马放下药过来扶住他,冷这个脸骂他:“你个蠢货,烧了一夜,起的这么急干嘛,你不说没事吗?要不要我给你算算账。”

  温客行吃了哑巴亏,抿着嘴不说话,周子舒被他逗的偷笑:“滚起来喝药,”嘴里说的狠,手里还是慢慢的扶起温客行,温客行看着他手里那一碗浓的看不见底的药就犯恶心,拉着个脸也不张嘴,周子舒收回手里的药,绷着脸吓唬他:“不喝?你什么时候喝我什么时候再来吧。”说着就往外面走。

  温客行站不住,下去抓周子舒一个脚软,摔进了周子舒的怀里。

周子舒:“……”

  周子舒本来就没想走,谁知温客行还把自己摔出来,周子舒扶他坐上床说:“蠢吧你,喝药。”

  温客行端起碗,一鼓作气的把药灌下去,苦的脸扭曲,周子舒忍不住笑,我,把手里的糖塞进了他嘴里,尝出味道的温客行眼睛亮的发光,可怜劲儿的,温客行抱着周子舒在他耳畔厮磨,周子舒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烫的发红,温客行小声的说:“周相公,可怜可怜则个吧。”

  周子舒:“等你身子好些了,你所想皆可。”

  温客行枕在周子舒肩道:“衣带渐宽终不悔 为伊消得人憔悴”

周子舒一脸无语:“听你背诗真吓人……”

 

  温客行喝了药就犯困,靠在周子舒身上睡了过去,白色的发丝散落在周子舒的肩上,周子舒拿起一小撮,在手中慢慢的顺着,温客行虽白了发,有时还和周子舒闹着问这一头白发好不好看。

 

 

  从这次生病之后温客行就没偷着去买酒,但是周子舒走到哪里跟到哪里,聒噪的很,买是没买,但是偷着喝了,这个事周子舒不知,但成岭知道,他的温师叔和个小孩儿一样,天不遂人愿,最后还是让周子舒知道了,周子舒又生气了,成岭耸耸肩,这可不是我说的。

  

最近两天不写了,等我有了新梗就写,🈶️想看的梗都可以告诉我哦,有梗我就写。


 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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